那么红是韩寒、何员外等创作的完结综合其它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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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小说网 > 综合其它 > 那么红 作者:韩寒、何员外等 | 书号:39142 时间:2017/9/5 字数:654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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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悦然VS。七月人 张悦然,第三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,14岁开始发表文学作品,先后在《萌芽》《芙蓉》《特区文学》《青年思想家》等报刊上发表许多小说和散文。2002年被萌芽网站评为“最富才情的女作家”、“最受 ![]() ![]() 七月人,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,曾任萌芽杂志社《惊奇》刊中刊主力编辑,2002年创办青年文学坛论黑锅社区,现从事图书编辑和文艺评论。 张悦然认为《十爱》既是繁多纷呈的爱,也可以归结为一种爱。对于《十爱》中的小说,张悦然表示出对其中某些情结的 ![]() 七月人:你在最近推出了自己的最新短篇集《十爱》,在这本书出来之前,我已经陆陆续续看过其中的一些小说,相信你的很多其他的朋友也对这些小说提出过自己的看法,那么你自己对你的小说是怎么看的呢? 张悦然: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说一下关于阅读的问题,我喜 ![]() 很多“80后”的人他们的大部分作品都是自传 ![]() ![]() 七月人:谈到叙述,我想提一下对话的问题,在你以前的小说里,对话始终处于一种被虚化的状态,但是在这次的几部小说里似乎有意识地加強了对话的成分,实际上的情况是怎么样的? 张悦然:我在这些短篇中所作的最大的努力就是在于对话。我以前很不喜 ![]() ![]() 七月人:对话的确是不容易处理好的,即使是很多伟大的作家有时候也会在这上面有瑕疵。比如托尔斯泰就曾经批评说莎士比亚笔下的所有人物,无论是车夫还是国王,说话都用一个腔调。现在我想提另一个问题,也是我以前说过的,你的小说中人物的 ![]() 张悦然:关于人物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七月人: “发现一个闪光点,然后非常自然的写下去”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写大部分小说时的动机和状态? 张悦然:可以这么说,当我写小说的时候,我写着写着就会觉得人物飞起来了。我非常喜 ![]() ![]() 我偏好于一定要讲故事,而不太喜 ![]() 《小染》源自一种⾊彩对我的启发,那是我以前看到的一个MTV,有一个女孩儿手上有⾎,想要往嘴上抹,但是昅引我的不是这个动作,而是⾊彩。 七月人:那么那篇《右手能⼲的事情有很多》呢?你凭借它获得了《海上文学》 文学新人奖的二等奖。 张悦然:我的《右手能⼲的事情有很多》这个小说里包含了某种情结。在我看来,一个人都会有着或清楚或隐约的情结。严重的恋⽗恋⺟情结,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我想大概由于一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不便尽述的事,我从此就有这样一种右手的情结。当然,我不像小说中的男主人公李渔,我对右手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,不远不近,还是十分理智的。但是写在小说里,我就更偏爱一种“过”的状态了。偏执的、狂疯的、奔着一个方向就一头冲过去,那是多么奇妙的事。所以我给了主人公李渔一个契机,让他在童年里就和右手的情结纠 ![]() 此外我的小说里常常出现轮回的概念。的确如此,我相信它的存在。这种轮回可能不是确切的报应或者报答,很多时候,我更愿意把它解释成一种不确定的响应,就像你对着一面⾼大的墙喊了一声,可是回音具体从墙的哪个部位发出,你是无从知道的,它精确地又是在哪个时间抵达,我们也无法得知。可是我们谁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回声存在,不是吗?这就是我对轮回的理解。有时候我觉得它奥妙无比,而有时候我又觉得它其实就像一种寻常的自然现象一样简单,理所应当。 七月人:又谈到这种追求极致的极端状态,我注意到,你的小说里,差不多每个角⾊都会或多或少地有一些这方面的因素。你会不会觉得有一种重复的成分在里面? 张悦然:我对某些实物,某些情绪会有某种偏爱,这会让我经常感到以前写的东西不够深。但是你知道,有时候一个小说你写完了就很难推翻它,这个时候就只能选择重新写一个。举个例子来说吧,在《吉诺的跳马》里,我会觉得表现吉诺是非常重要的。你可以看到我的开头有很多的描写,花了很大力气—我觉得这个特别重要,特别值得去写。 再比如说,《十爱》里有很多老男人和小女孩之间的故事,这样的故事虽然主题是一样的,但是也会有很多的变化,我们知道的就有《洛丽塔》,包括《聇》里面也有这样的故事因素。我要写一个女孩对一个老男人的感情,那种始终无法控制的感觉,我想把它写得⾜够深刻—不管是⾜够好还是⾜够坏—第一次我觉得写得不够深刻的话我就会写第二个,这其中可以由许多微妙的不同。很多人会担心重复,我觉得不应该担心重复。一个內核,如果故事发生的环境不同了,故事也会变得不同。 七月人:你关于故事的观点令人感到非常有趣,很多时候人们会有“好故事都被讲完了”的沮丧。我觉得现在的很多小说更像是一堆桥段的组合而不是故事。小说的本质是虚构,这样的状况是否意味着人们想像力的衰落? 张悦然:虚构让小说不同,你光強调故事要新颖就会是一个恶 ![]() ![]() ![]() 七月人: ![]() 张悦然:当初在写《十爱》的名字的时候并没有想这样的问题,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有很多繁多纷呈的爱的,比如姐姐对妹妹的控制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我们说每个人都有爱情、亲情、友情三情鼎立,很多时候你是没有办法做到很好地平衡,这个时候一种爱就会来补充另一种爱。比如《昼若夜房间》里姐姐对于妹妹的爱之所以如此偏执,因为她没有能够得到⽗⺟的爱。我想到如果我按照原来的方式来写的话会有非常漂亮的细节,会有一些非常动人的地方。现在肯定会有一些损失,但是不会影响到我写这个故事,因为我认为许多小说的內核是一样的。 七月人:而这些爱都是些控制 ![]() 张悦然:控制 ![]() 七月人:而在你的《红鞋》里的那个杀手,他的爱其实也充満了控制 ![]() 张悦然:这个杀手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我的小说中的女孩儿都是一 ![]() 七月人:你在写这个⺟亲的时候,或者说你在很多时候,视角会从一个人物的⾝上忽然转变为一种作者的俯瞰的状态。这是不自觉的还是你有意为之呢? 张悦然:我觉得使用什么样的人称,其实是为了讲好故事。对我来说,刻画人物的內心世界的意图不是要刻意让这个非常出彩,而是追求一种共鸣。我追求那种倾诉的感觉,认为这样更容易产生共鸣,可能更接近一个主人公的倾诉状态。我在第一部小说中就始终没有跳出“我”这个角度,现在我觉得可能比原先要好一点。 七月人:你平时如何来试图在小说上取得进步的?能谈谈你写小说时有哪些习惯么? 张悦然:我想说说诗歌对我的影响。以前我并没有大量地阅读诗歌,后来你知道,我⾝边有一些写诗的朋友,通过他们我接触了更多的诗歌。比如很多的场景变化会给情绪突然之间带来很大的扭转—小说上要做到这个东西就比较困难,小说是靠人物的行动之类的东西让故事转。而这一点我觉得诗歌就相对比较容易做到。我一直在尝试怎么把这种特点融合到小说中去。小说和诗歌对我来说,大致上小说是那种和你对望的东西,诗歌则是探到你內心的东西。 另外关于小说的题目,我很喜 ![]() ![]() 七月人:你有没有想过写一些人物最终从他们的执 ![]() 张悦然:是的,现在我试图在小说中塑造英雄,不是好莱坞式的,或者说是变相的英雄,这种小说有时候会比较容易被接受。人们很容易接受英雄。在我的下个长篇里我也在进行这样的努力,人们在意愿上更愿意看到一种从不好到好,从失败到成功的故事。原先我的小说的结尾都比较悲伤,我对悲剧有一些喜好。我现在愿意换一种方式,把悲剧放在中间的过程中。从这一点上说,我们这代人不说有倾诉 ![]() 七月人:其实从过去你的作品到你现在的小说,我感到你正不断地取得进步,你自己的感觉呢? 张悦然:其实从我的第一本书到现在,如果说有进步的话,我觉得最大的进步可能是在我对小说的理解上。在我们刚才的对话里,这些话可能一年之前我就谈不出来,因为我没有理解到这种地步。我觉得这些都是实践出来的东西。形成了一种自己对于好于坏的判断,这是一种对于小说怎么才能够精彩的一种经验吧。 Www.IgM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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