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龙呛姑娘是丁千柔创作的完结言情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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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小说网 > 言情小说 > 擒龙呛姑娘 作者:丁千柔 | 书号:23203 时间:2017/6/19 字数:1008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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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后 新 ![]() 晨间薄⽇几分寒,枝头夜露犹新沾。碧蝉拿着阅闭的奏折斜倚长栏,注视着在中庭里正在对招的凌崇之与纳蓝。 这是从纳蓝习武以来从不曾间断的早课,即便现在他的⾝分早已由皇太子转成皇上。 也不知道纳蓝是觉悟了还是什么,九年前起他突然转了个 ![]() 而纳蓝虽然年少便继位,但他天生的气势和后天的努力,让他在最短的时间便获得了众人的肯定,也让嘉愚王朝就此进⼊另一个新局面。 如果碧蝉对自己诚实一点,她也不得不承认,这几年纳蓝脫胎换骨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他早就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空有一张出⾊外貌,但只会生事的大草包了。不过,这种话只能在心中想想,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口,反正就算没有她的称赞,他已经够自傲了,她可不想为他的自大再做背书。 一阵清脆龙昑 ![]() 两人一来一往在林间飞逐,灵动的⾝影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,惊得枝头初醒的雀鸟不时惊呜而逃,落叶纷纷而下。 “陛下的进步神速,短短几年已追上我的脚步。”凌崇之一收势,便从林间飞旋而下,立定于场中,眉宇几分薄汗,显出方才一番较量的 ![]() “追上还不够,朕要嬴。” 纳蓝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甩,剑⾝没⼊地面三分,这一手虽是霸气,但可见在內功上,他也有不输剑法的修为。 “这是迟早的事,现下陛下与微臣已难分⾼下,这每⽇晨课也只是相互切磋。”凌崇之诚心的说。 面对纳蓝⽇益精进的武功,⾝为师长的凌崇之只有満腔的喜悦,他不是个争名好权之人,能得天下英才而作育,对他来说就是最悦愉之事。 碧蝉轻笑出声。这个纳蓝不管过了几年、变了多少,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霸道和好胜,不管什么样的事,总是输不得。 “你笑什么?”纳蓝的话方落,整个人便如金鹏展翅的飞至碧蝉的面前。 他那突来的动作吓得碧蝉⾜下一阵凌 ![]() 说时迟那时快,纳蓝大手一揽,碧蝉便整个人撞⼊了他的怀中。他温热的 ![]() “皇上。”她这尊称硬得令人难以下咽。 碧蝉直起⾝子让自己和纳蓝保持一些距离,微微行揖作礼,但心中可是老大不情愿的。他以为他学了些武功就很了不起吗?要不是她过于瘦小的⾝子 ![]() “拿来!”纳蓝突然朝她伸出手。 “拿什么东西?”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。 “司农卿的奏折,你不是看完了?”纳蓝长手一伸,奏折已落⼊他的手中。“你看了吧?有什么想法?” 碧蝉没好气的皱皱鼻子。她实在不明⽩,他为什么非要她看这他早已批阅的奏折?他批都批好了,给她看 ![]() 没事找事做! 反正他大概就是看不得她清闲,非得找个事来给她忙忙就是了。“和皇上的看法一样,西边的⽔患是天灾和人祸,是以连着三年大⽔溃堤。”碧蝉微抚了抚轻 ![]() “你的想法和朕不谋而合,朕已请左卿领命西去。还有,你别皇上皇上叫个不停,朕不是准你直呼朕的名讳吗?既然没那个心就免了吧!”纳蓝皱起眉,表达他对碧蝉口中“皇上”那两字的看法。 瞧她那声皇上喊得如此生硬,一不小心大概会让人噎死,哪个人听不出来她心中 ![]() “皇上是一国之君,直呼名讳乃大不敬之事。”话是这么说,可碧蝉的心中开始嘀咕。那声皇上可是看在皇 ![]() ![]() 皇上、皇上!他做皇帝的是⾼⾼在上,那她就活该让他踩在头上吗? “朕说可以就可以!”纳蓝没好气的道。 碧蝉微叹了一口气。他这个人除了脑子里多了些东西、⾝手好一些外,那任 ![]() ![]() ![]() “遵命,你说可以就可以!”她懒得理他,反正他⾼兴就好,而且可以不喊就不喊,他还真以为她爱吗? 也许是她太过敷衍的态度惹恼了他,只见他俊眉一挑、星眸微瞪,没有预警的将她拉⼊了怀中。 “做什么?”碧蝉心儿飞跳,才退的红霞又起。 这一点也不能怪她,她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一点多馀的想法,只是任何人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这么一张完美得令人想尖叫的脸,想不心中小鹿 ![]() 她的眼光接触到站在纳蓝⾝后的凌崇之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目光,脸上的红嘲更甚,她用力由他的怀中挣出。 “别像只虫般的动来动去!”纳蓝低喝。碧蝉的挣扎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,他的大掌一揽,将她轻松举至和他平视。 碧蝉闪过他炯然如火炬的目光,偏过头去,没好气的闷声说:“做什么啦!放开我!” 这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,比容貌,他一个男子比她还美上千百倍;比⾝材,他俩初识之时才差半个头,而今他硬是比她⾼上尺馀,真是气煞人也。 “你是没有在吃东西吗?怎么⾝上一点⾁也没有?”纳蓝突然说道。 “要你管!我就是只长脑子不长⾁,怎么样?总比只长⾁不长脑子来得好多了吧!”碧蝉气红了脸。和他如此的靠近,他那俊朗丰采直教她心神难安,脑中一片空⽩,只得闪避他的目光,让语气中的不悦硬是少了几分力道。 她也知道自己没有⽔仙前凸后翘的好⾝材,可她就是只长脑子,不行吗?她也是很努力的在吃饭,可⾝上还是不长⾁,她又有什么办法呢? 纳蓝见她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,他倏地皱起眉头,脸⾊一沉,一把将她的头转向他。“和朕说话的时候就看着朕!” “我⾝上有没有⾁关你什么事,而且又不是我想找你说话的,为什么我一定要看着你?大⽩痴!”碧蝉没好气的狠狠踢了他一脚。 “该死!你竟然敢踢朕!” 纳蓝吃痛,松开了对碧蝉的箝制。 碧蝉乘机脫出他的掌握,连忙退了几步,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。 “谁教你欠人踢,我可是警告你,我不吃你那一套的。”光看他扭曲的脸,她也知道自己这一腿踢得可重了,可是谁教他没事动手动脚的。 出乎意料的,纳蓝对她的无礼行为不怒反笑,一阵清朗而低沉的笑声由他的喉头逸出。“这才像你,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。” “有…有什么好笑的!”该死!他笑得她怒火⾼涨。 纳蓝用拇指轻画过她的 ![]() ![]() 在碧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,纳蓝已飞快的轻咬上她的 ![]() ![]() “天杀的大⽩痴!别拿我开玩笑!” 彩蝶翩然,几株并蒂荷菡池中;风吹凌波,三两嬉⽔野鸭悠游。 碧蝉倚着栏杆,低头看着池中倒影,那每⽇均在镜中相见的⾝形让她轻叹了一口气。 她的相貌并不难看,⽔灵灵的双瞳也算得上可人,但在这人人似天上谪仙的宮中,她的样貌只能算得上是清秀,平凡得一如百花园中的小野草。 她唯一自傲的也只有那満腹经纶和才思反应,可在这宮中,她的长处只是多馀。若她是男子,或能成为国之栋梁,可⾝为女子,她聪明得⾜以知道牝 ![]() 在宮中的女人需要的不是聪明的脑子,而是出⾊的容貌;不是能言善辩的利嘴,而是柔嫰多情的红 ![]() 或许纳蓝即位之初,她还可以从他阅毕的奏折找到些许不周全之处,进而对他有所提点,可他进步的速度令人膛目,短短时间他已能掌握全局。就近来他批的奏折看来,他的政治思维已不在她之下。 碧蝉叹了一口气。她愈来愈常怀疑自己存在于宮中是为了什么? 一缕香气扑面而来,碧蝉微微蹙起眉头,因为这香味来自一个女人,一个让她头痛的女人…⽔仙公主。 从第一次见面,⽔仙似乎就打心底厌恶碧蝉,每每看到她不是冷言冷语,就是不理不睬,只差掩鼻而过以表不屑;如今一过这么多年,她对碧蝉的感觉好象没有随时间慢慢淡去,反而像是 ![]() 碧蝉不是个喜 ![]() 不过,虽然对这小了她一岁的⽔仙公主无多大好感,但她还是不能不承认她是个美得一如其名的女人。她和她的姐姐⽔芝,一动一静;一冶 ![]() “有道是美人沉鱼落雁,皇嫂嫂你这般看着⽔面,鱼都被你吓走了,这也是沉鱼落雁的新解吗?”⽔仙红 ![]() 如果说⽔仙客气一点,别总是找⿇烦的样子,她或许会对这舂心动过头的⽔仙说明,她其实对纳蓝并没有更深的想法,而且她也会承认,纳蓝和⽔仙两人站在一起相称得一如画中人儿,至少比她站在纳蓝⾝边相称得多。 “我是承认公主生得⽟雪可人,但偏你就是得称我一声皇嫂嫂,不是吗?”碧蝉轻勾起一抹微笑,看见⽔仙的嘴角扭曲。 “那还不是因为皇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相较于⽔仙的 ![]() ![]() “你难道不明⽩,当年皇 ![]() ![]() ![]() 嫉妒实在不是一个好东西,即便如眼前这般天仙可人的⽟人儿,一旦沾上了嫉妒的边,仍不免显得俗鄙可憎、灵 ![]() “你骗人!”⽔仙欺⾝上前,凤眼圆瞪的样儿像极了吃人的夜叉。 碧蝉忍不住退了一步。倒不是她真怕了这刁蛮公主,只是⽔仙那健美⾼佻的⾝段⾜⾜⾼上她大半个头,万一真控制不住自己,她可不想成为她长爪下的牺牲品。 “我像是没事编话的人吗?不然,你以为依那个大⽩…皇上的 ![]() 想当年,为了让纳蓝乖乖的 ![]() ![]() 碧蝉的话让⽔仙提不出任何一句反驳之词,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。她扬起头,眸中満布寒光,说道:“你别得意,堂哥和你拜堂九年,从无一⽇临幸于你,你若真不识相,就一辈子独守秋鸣宮吧!” 下人间的话一向传得快,在人多口杂的宮中更是没有任何秘 ![]() 碧蝉好笑的道:“临幸?这事儿可不是他一人说要便可以的吧!”言下之意被弃的人可不是她。 “你少自抬⾝价了,以你的姿⾊,堂哥要是看得上你,你怕不早爬过去了。”⽔仙冷哼道。 碧蝉听这刁蛮公主愈说愈不像话,心中怒火陡生,也懒得和她客气了。 “⽔仙公主,我有手有脚,走路走得好好的,用爬的做什么?难不成公主你一向是用爬的,才会以为旁人和你一般,也爱在人家脚边来去?” 要比骂人,这花痴公主再回去练个一百年她也看不在眼里。 “你竟然敢这样说本宮?”⽔仙长这么大,曾几何时被人这般侮辱过,她气得那⽟藕似的双臂不停的颤动,媚娇的大眼盈満⽔光。 碧蝉皱起眉头。这丫头还真噤不起骂,才两句话就哭哭啼啼,让她一点玩兴全没了踪影。看来这对手还是旗鼓相当一点得好,和这种小女孩吵 ![]() 其实,她看得出这⽔仙公主人除了骄蛮些,倒也不是什么坏心的人儿,只是在这宮中的女子斤斤计较的不就是这几分姿⾊;以自己这般蒲柳之⾊却占了人人求之而不可得的位置,难怪会招致⽔仙这般对待,此也是人之常情。 “若姿⾊真是一切,以你的姿⾊何止胜我万千,又何必找我的晦气?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别说皇上要不要我了,就算他真要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是受宠若惊或是心生惶恐。听我一个劝,若你真要他,就多用点心在他⾝上,是你的终究跑不掉的。”语毕,碧蝉不多看⽔仙一眼,迳自潇洒转⾝而去。 她本无心染尘,奈何无事自招惹!或许她真该好好思量一番。 揽经阁中,浑天仪一前。 碧蝉纤指轻抚这精巧的仪器,看着⻩道十二宮、⽇、月、二十八星宿在她指下不停的转动,就像光 ![]() 第一次看到这灵巧设计的记忆在她脑中还彷若昨⽇鲜明,就在这儿,开拓了她除了经、史、子、集之外的世界,让她接触了方技、数术、天文、地理的天空,也明⽩了这宇宙之宽、天地之无穷。 也许是学得多了,她愈来愈不満⾜只是看着书中动人心弦的描述,她神往遥远东方诗人笔下东去浪淘尽的气象,她望渴掬取天上而来的⻩河之⽔…或许她最想要的还是奔驰于天地苍穹之间,抛去一⾝束缚,自由来去大千世界… “蝉儿,想什么这么⼊神?” 碧蝉这才发觉凌崇之的出现,不知道他已站在这儿看着她发呆了多久。 “崇之哥哥,你来了怎么不出声唤我?” 凌崇之一袭青衫素⾐,神态宁和的温和微笑,年近三十,他的俊逸儒雅仍一如当年。只见他开口轻昑“思之,思之,又重思之…” “出自管子,內业篇。”碧蝉轻笑的接出凌崇之话语的出处与来源。这种玩法原先只是想较量谁较博学广记,后来就成了他们一种对谈的习惯。 凌崇之点头称许“蝉儿,你为学之精之深,放眼嘉愚王朝可能无人能及。” “天地之大,博学善闻者不知凡几,蝉儿只是井中观天,算不上精学之人。”碧蝉轻叹了一口气。 凌崇之俊眉轻拢。他早明⽩以碧蝉早 ![]() ![]() “蝉儿,你太自谦了。”他笑道。 碧蝉摇头摇“我不是自谦,只是明⽩尽信书不如无书,若不能印证书中之所学,蝉儿又如何明⽩所学之正谬?如果可以,蝉儿真想游历四方,以秃笔书尽天下奇事,这才不枉蝉儿所知所学。”说到神往处,她的星眸中净是奋兴之光。 “能印证所学是为学之人一大乐事,但你该明⽩,你现下的⾝分并不适合有这般的想法。”凌崇之不得不提点她。⾝为一国之后,是没有任何八方天下的自由。 “崇之哥哥,你又不是不明⽩,他和蝉儿的事只是权宜之策,若非皇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“我倒不觉得。皇上这些年的改变是有目共睹。”凌崇之举手打断碧蝉 ![]() ![]() 话说当年,碧蝉从盛怒的纳蓝手中保住了失职的御驷园总管太监,而且还能安然全⾝而退之后,从此宮中只要有人惹恼了纳蓝,第一个动作就是找碧蝉去灭火。经过几次屡试不慡,几乎所有人都把碧蝉当救命仙丹,对那近乎荒谬的逆鳞之说,各个是深信不疑。 “崇之哥哥,一般人愚心愚 ![]() 自从她受了伤之后,纳蓝对她虽然没事还是会摆出一张臭脸,可人人都感觉得出来,他对她在各方面皆有着不同于他人的容忍。所以,要不是为了她⾝上这道伤口,她相信那个大⽩痴在他十五岁一到的时候,就会想办法把她给踢出宮,哪还会让她到现在还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? 其实她早就对纳蓝说过,这伤口 ![]() ![]() “你这说法,是说太皇太后愚心愚 ![]() “崇之哥哥,你说到哪儿去了,皇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“看来你有这想法绝不是一天、两天,你一定想了许多,才会有如此通盘的思虑。”凌崇之轻叹一口气。他早该明⽩,蝉儿小小年纪就辩才无碍,经过这几年,她的学问又不知精进多少,若她真下定主意,凭他 ![]() 碧蝉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 “你对皇上真的没有一丝留恋?” 他的问题让碧蝉有些讶然,但都已到了口的否认却是迟迟说不出。 她真的没有一丝留恋吗?撇开纳蓝霸道任 ![]() ![]() 她不是自卑,只是心中明⽩,宮中女子无貌便一如场战将军无刀。 “从来就不是我的东西,有何留恋可一一一一口?”她将眼光调回不停转动的浑天仪,那一丝乍然而过的的心绪波动,随着规律的转动渐渐平息。 从不曾奢求,又何来強 ![]() “你指的不会是皇上从不曾与你…”凌崇之言语倏然而止,俊容陡染红云。他虽然和蝉儿无话不谈,但这并不是他该与她能论及之事。 一般的女子在听到这样的事,定是面河邡⾚、 ![]() “有道是『心中有山,眼前便是山』,崇之哥哥,你会转到这念头,不会是思舂了吧?” 凌崇之本是文雅之人,比不得碧蝉的古灵精怪,只是被她说得俊脸更红。“蝉儿,为兄知道你嘴利,就别讥弄愚兄了。这帝王子息攸关一国存亡,⾝为嘉愚臣民,哪一个人会不关心?” “那也不关我的事呀,”碧蝉翻了翻⽩眼。她也明⽩帝王子息事关重大,可那又⼲她何事? 凌崇之举步至碧蝉⾝前。“蝉儿,你是皇上唯一的嫔后,你是否曾想过,或许你的存在对皇上来说是不同的?”他小心的看着她。 说真的,碧蝉这天生聪明的姑娘对任何事的反应都慧黠得令人佩服,可是和她自己有关的事情,那可真是迟钝到了极点。 这整个宮中,除了爱慕纳蓝而不愿相信纳蓝心中只有碧蝉的⽔仙之外,大概也只有碧蝉不明⽩纳蓝对她的用心。若不是真在乎她,以纳蓝与生俱来的霸道 ![]() “崇之哥哥,你的意思是,我的存在挡住了其它女人接近纳…他的机会?”碧蝉轻皱起眉头,她倒是不曾由此观点想过事情。不过,这话也不是不可能,那⽔仙公主对她的不満,不就是由此而来? “什么?”凌崇之怎么也没有想到碧蝉会把他的意思曲解至此。 “若真是如此,那蝉儿明⽩,这事不能再拖了,蝉儿早该在三年前他即位之时就求去,也就不会⽩⽩蹉跎了这许多的岁月才是。”碧蝉咬着下 ![]() “你要离开!” 凌崇之急得一把攫住她的肩。他在心中暗骂自己多言多事,无事偏偏搅 ![]() “蝉儿,宮外的世界有太多的危险,你难道忘却⾝上的伤疤是由何而来的吗?”他急急的想弥补自己的失言。 “那…崇之哥哥,你要不要与我一起四方天下?你的武功这么⾼,就不会有事了,不是吗?”碧蝉直觉脫口而出。 “我?”凌崇之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瞪着一脸无辜的碧蝉。 “崇之哥哥,我知道你和蝉儿一般,是淡泊名利之人,蝉儿曾在你的话语中寻及鸿鹄之志,除非你心中另有牵挂?”碧蝉若有所悟的打量着凌崇之。 “我?牵挂?”凌崇之的眼光穿过窗棂,落在庭中池里优雅绽放的清莲,忽地俊脸飞红。 碧蝉是个灵敏慧黠的姑娘,一看到凌崇之的反应,她的心中当下也有了底,想来这一向清逸淡雅、不染俗尘的凌崇之,终也脫不了月老的捉弄。 虽然少了崇之哥哥结伴共游是有些可惜,但知道他心有所系却也是件喜事,像崇之哥哥这么好的人,是该有个完美的女子陪他共度一生的。只是她不免心中好奇,不知道那位幸运的女子是何许人也? “是哪儿的姑娘?为什么没听崇之哥哥说过?要不要蝉儿帮忙,看你是喜 ![]() ![]() ![]() “别说笑了!”凌崇之轻轻头摇。 “蝉儿是认真的!”碧蝉用力的点头,一脸的认真。 她和崇之哥哥只差义结金兰,而且她的命说穿了还是他救的,现下知道他心中有佳人,她怎么可能不帮到底呢? 凌崇之轻轻头摇,他将眼光由窗外莲荷调回碧蝉的脸上。“蝉儿,你听过『只可远观,而不可亵玩焉』这句话吗?她值得比为兄更好的对象。”他嘴角的笑容有些许苦涩。 “可是…”碧蝉还不死心。 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凌崇之轻摇手,表示话题到此结束。 碧蝉微皱起眉头。她相信以崇之哥哥的人品、才识、 ![]() 不过不急,反正以她的聪明才智,她一点也不担心找不出崇之哥哥的心上人。 这事她是管定了! wWW.iGm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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